喜是喜欢,但画不好。”葛明朝实话实说。
“没事,岳父要喜欢,我可以请谢柏子先生,抽个空来指点指点岳父。”
葛明朝瞪大眼:“你认识谢柏子?”
靳时忱腼腆:“家父还在时,曾和谢先生是至交,想必这点小忙,谢先生是很愿意帮忙的。”
葛明朝感叹,世家子弟果然是底蕴深厚,常人接触不到的人和事,到了他们这里,只是举手之劳。
葛秋倒是没什么太多感觉,因为上辈子的身份,她也能接触到这些大人物,并且凭着手艺,大人物们对她,也是彬彬有礼。
所以说啊,往往和高层人士打交道更简单,像肖红这样的,她真是……应付不来。
接下来一通聊,靳时忱把葛明朝哄得极为开心,还在靳时忱的安排下,让傅伯陪着他去了收藏室看字画。
葛秋知道他是故意的,便乖乖坐在沙发上等他盘问。
却不想,他问都没问,拉起她的手就上了楼。
第一次进他房间,就见一只白底褐纹的短腿猫,从衣帽间飞奔着跑了出来。
看到陌生的她,还在距离两米时愣了下,随后才娇滴滴的绕到他脚下,不停地拿脑袋拱啊拱,蹭啊蹭。
“它叫薛定谔,今年四岁,是只小公猫,你会怕猫吗?”
他边说边拿脚轻轻勾走薛定谔,带着她往洗手间走。
葛秋红着脸摇头:“不怕,我喜欢养宠物。”
“那就好,这里空间大,你以后要喜欢养狗养猫,就告诉我。”
她不言,只见洗手间里干净整洁,他又抽了条洁净的帕子,就打湿了放她手上。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葛秋看了眼镜子,就见自己哭得眼红鼻肿,再衬着脸上的疤,别提有多难看。
赶紧接了过来,一边胡乱抹着,一边呢喃:“你嫌弃我难看。”
“谁说的,我和常人不同,别人觉得妻子一定要好看,但我觉得,妻子难看才好,别人才不会觊觎。”靳时忱眯着眼打趣。
葛秋撇嘴,纳闷的来了句:“你情商这么高,嘴又这么甜,娶谁不能娶,干嘛娶我?”
靳时忱大笑,不答反言:“我这几天有看恋爱宝典,书上说天下女人都爱问自己丈夫这句话,答得好家庭和睦,答得不好,那就是鸡飞狗跳,当时我还在想,你这么清高的人,定是不会问我,原来不是啊。”
浓浓的调侃,让葛秋脸更红了。
“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我清高了,劳资从头到尾就是个俗人,要不然能答应傅伯跑来给你当厨师吗。”
他笑得胸腔齐颤:“是是是,我的秋宝儿不但是俗人,还俗的刚刚好,刚刚就入了我这个,比起你来还要俗的俗人心扉。”
“……”
十句不离撒糖,还处处捧着她,这土味情话谁受得了。
葛秋扬起粉拳,捶他胸膛。
“闭嘴!跟抹了蜜似的,以后谁还放心你出门。”
靳时忱大笑的接过毛巾,一点一点的替她擦着脸。
“除你之外,我从不和其她女人接触,因为我嫌麻烦。”
“那我就不麻烦了。”葛秋顺着他话娇嗔,全然不觉得,自己这会已经是小女儿态。
“也麻烦,但我喜欢,也做好了思想准备,这辈子只接受你这一个麻烦,毕竟我还需要赚钱养家,实现你的买买买,所以将来没功夫再去沾惹别的麻烦。”
话里不含情字,但字字表真心,家人们,这种告白,谁受得了。
有钱有势有情商,还会哄媳妇的男人,可不多见呢。
葛秋还想坚守底线,早就一败如水。“你再这样,我可就要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