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就不能克制了?
葛秋吓得全身一僵,正想开口说话,他整个人就贴了上来,还手脚并用的,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葛秋这心啊,瞬间直飙一百二,说好的矜雅禁欲,人狠话不多的贵公子呢?
明明就是个活脱脱的老色批。
再也无法淡定的葛秋,就像被烫了屁股的鹞子,翻身跳起。
她这一跳,就彻底惊醒了靳时忱。
靳时忱睁开眼,好看的凤眼夹着睡意,满是星光的眼里充满迷茫,怔怔的看着她像烫了脚似的上蹿下跳,方才想起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随后也意识到自己某处的尴尬,顿时双眼朦胧到深不见底。
“靳太太……”
“我病好了,你饿不饿?”葛秋不敢抬头看他,生怕多看一眼,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慌乱也是口不择言,暗暗后悔问什么饿不饿。
靳时忱眸色显得更深邃道:“你别动,好像有血。”
血?
什么血?
难道她睡着后,他把夫妻之实给坐实了?
一秒跳过,立马感觉到热流从上而下,葛秋瞪着眼石化了。
不是,不是还没到嘛?
怎么提前了呢。
怪不得感觉隐隐作痛,原来是好亲戚造访。
再快速看自己睡过的地方,只见一小团殷红,就印在白色床单上。
眼角一抬,靳时忱也在看床单,脸上充满了好奇和难以喻言的复杂。
葛秋崩溃,随手抓起被子丢了过去。
“不准看,你赶紧回自己房间。”
她凶狠的边说边往楼下冲,也不去看被子到底有没有遮住。
从头到脚,都被被子遮住的靳时忱笑了,原来是这个血。
都说女人来亲戚的时候,身体抵抗力最差,他的小秋宝也是如此啊,那么这个时候,他应该为她做什么呢?
主动拆了床单,又帮她换上新的,下到一楼见她还在浴室,便去找玛纱。
玛纱已经躺下了,但没睡实,因为她知道葛秋生病,五点多睡的,搞不好半夜会醒。
“大少爷,是大少奶奶醒了吗?”
靳时忱眼中含笑:“醒了,但她来了那个,这个时候我能做什么?”
玛纱怔忡,缓了足足五秒才意识到那个是什么,顿时忍不住大笑,又怕大少爷刀她的歪过头。
“大少爷给大少奶奶揉揉,再注意喝热水,别着凉就好,我这就去煮点红枣红糖鸡蛋水,别的嘛……大少奶奶有没有说疼?”
靳时忱认真的想了想:“没说疼。”
但很害羞,羞到现在都不肯从卫生间出来。
“那就好,说明大少奶奶没有宫寒,我现在就去煮红枣红糖鸡蛋水。”
宫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