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全身发麻,恨不能把薛定谔扔他脸上。
大清早的这么撩,他不想活,她还想活呢。
“快走,你都迟到了。”
总算懂得适可而止的靳时忱起身了,又摸了摸她的耳垂。
“我亲爱的靳太太,等我下班回来。”
葛秋咬着唇翻白眼,她快肉麻死了,处理好薛定谔,就见他已换好正装,又和以前一样,是个道貌岸然的贵公子。
还故意站在门口,朝她勾了勾手指:“不过来亲一下吗?”
葛秋恨恨的呲牙,简直不敢想像昨晚的激战道:“快走吧你。”
她才不要呢,至少现在不要,鬼知道这亲一下,又是亲多久。
摸着胸口的二两肉,再凭着良心说,昨天要不是大姨妈护体,那该死的胜负欲上头,她都敢把他就地正法。
所以说,不是她的美男计没用,而是她真经不起无时无刻的撩。
没办法,靳时忱只能很挫败的叹了口气。
“记得吃药,有什么事就就吩咐米婶,玛纱一会到,要乖乖的哦。”
葛秋受不了这种柔情的抖了三抖,心想她哪天不乖?
要不是他,她生活很平静,每天不是做做饭,就是复读,毫无波澜的好嘛。
总算送走磨人的靳时忱,米婶就笑眯眯的端着水和药进来。
“小葛,大少爷吩咐,你一定要按时吃药,还说了,这几天让你别看书写卷,等感冒好了再说。”
葛秋抱着已经老实的薛定谔,怪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是和他说罢工了,但中午还是做一些给他送去吧,省得他又挑挑拣拣。”
米婶笑到耳后根:“好好好,大少爷以后,可算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什么呀,貌似他以前也不缺。
上午九点,靳时忱有生以来头一回晚到,刚下车就看到程跃在公司楼下徘徊,顿时觉得,漳州还是太近了。
他太仁慈。
绕开程跃上到十二楼,傅伯拿出一叠新鲜出炉的照片。
靳时忱眯了眯眼,感觉照片里的女人很眼熟。
傅伯就道:“是新来的一楼前台蒋小霞,看样子两人很早就认识了。”
靳时忱玩味:“早上拍的?”
“是,昨晚进去就没出来,要不要给大少奶奶看?”
“现在不用,告诉楼下保安,禁止他进入公司。”
十分钟后,做好心理建设的程跃准备进门,却不想玻璃门都没靠近,保安就出来道:“对不起,这些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程跃脸色暗沉,端起两世为人的气势:“我找人。”
保安不以所动,眼露鄙夷道:“找人也不行,你可以去外面等,这样我就管不着了。”
深感受辱的程跃捏了捏拳,重新回到五十米开外后,更加坚定自己要追回葛秋的想法。
否则凭他自己,再奋斗一生,也达不到人上人的地位。就在这时,一个皮肤白净,容貌普通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对两个皮肤黝黑,看起来像又是农民工的人低声道:“不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