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都不清醒了。
吃醋是没有的……
委屈退后,尴尬覆盖,无法驾驭,又甘拜下风的葛秋,立马恢复正常的往楼上走。
“我输了,我投降,讨厌你一点都不让着我,洗澡睡觉!”
靳时忱发出一长窜笑,就知道她在演,但其实,他很喜欢。
尤其是她小女人般的跺脚转身,以及最后的埋怨,简直让他心花怒放。
“帮我把睡衣拿下来。”
“不帮,你自己拿。”她生气,真生气了,既然明知她在装,还不配合,讨不讨厌呀。
照后世的某种毒鸡汤解释,岂不是在将来的磕磕绊绊里,他都不会让着自己?
所以吃醋就吃醋,反正她现在不开心,既然不开心,就不想理他。
靳时忱低笑不止,只好自己上楼拿了睡衣,又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后。
“靳太太,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生气的时候还挺可爱?”
葛秋瞪他,从他胳肢窝一闪而过。
“那么靳先生,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不配合你的靳太太,你的靳太太很生气,还想和你分床睡呢?”
发出一声好大的哼,又丢下威胁,闪身进了浴室。
这下靳时忱傻了眼,如果此时此刻有BGM,一定是洗脑循环的搞偷袭你玩不起,你个小垃圾没有实力呀。
你都不敢跟我正面对抗,
你玩个屁啊你。
虽说此时两人中间隔了一条门,但此时无声胜有声,早在转身进浴室的刹那,她就已经看到靳时忱发懵了。
乌云盖顶的心里瞬间晴空万里,忍不住就朝着镜子笑弯了腰。
都说男女之间相处,有时像博弈,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是刮跑了东风,但真要男人一味的对女人忍让,葛秋是打从心里是瞧不起的。
回想刚才的瞬息万变,他其实已经交了满分,至于后来的小生气,不过就是她没占上风。
葛秋笑着在浴室屏息凝神,听了很久,确定屋外没了动静,才憋着数秒变好的心情,开始了睡前洗漱。
直到洗香香洗白白,她一拉开门,就闻到靳时忱身上的雪松香,然后被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拦腰抱起。
“分床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丢下宣言,他不由分说,抱着她就往楼上走。
其力气之大,根本没有挣扎空间。
大有一种你要来真的,那我今晚就把你办了的强大气场。
葛秋哭笑不得,象征式的踢了几脚。
“认怂了啦,其实我知道你不会和别人跳舞,也知道你要那娜来保护我安全,但刚才想试试你是真的,谁让你不配合。”
靳时忱立马松了口气,磨着牙把她丢在床上,并马上泰山压顶。
“我不喜欢,下次不准试探。”
葛秋翻白眼:“不试探就不试探,我又不是故意的,快起开。”
这次换成他傲娇,张开嘴咬住她的脖颈:“下不为例。”
“那下要有例呢?”葛秋犯轴。
靳时忱眯起眼,敏锐的感觉这是送分题,瞬间将求生欲拉满。
“那就只能陪你演,但提前说好,谁要真生气,谁就是小狗。”
噗!
葛秋无语了,试问谁能想到,在外面高高在上,并且对谁都冷漠疏离的靳时忱,在私下里是这样接地气的呢。
真是,搞得她心情好复杂。
“明天是奶奶忌日,你准备几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