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还不是要扮猪吃你这一只蠢虎。
风澜衣心中连连翻白眼,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墨明煦见风澜衣不说话,嘲讽得更加难听。
“风澜衣,本王知道你是不想说出南境神医的下落,才会拿这个来搪塞,但也要适可而止,本王不是傻子,绝不可能上你的当。”
风澜衣闻言心里一乐,直接眼观鼻鼻观心的任由嘲讽。
她方才已经展现了自己的实力,虽然墨祈渊依旧一张面瘫脸,但她心里明白,墨祈渊这个矫情男对自己是满意的,徒弟的这个说辞墨祈渊大约也是信。
墨明煦说他自己不是傻子,那就是说墨祈渊是傻子。
根本不用自己出手,墨祈渊就会收拾墨明煦。
果然,很快她就看到墨祈渊眯起了眼眸:“墨明煦,够了。”
墨祈渊声量不大,震慑力却是足够。
墨明煦习惯性的身体抖了一抖,这才察觉,方才自己一时激动失言了。
可他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若风澜衣跟南境神医真的不只是相识,而是师徒关系,那岂不是相当于在他已经肿了的脸颊上,再狠狠扇一巴掌。
毕竟他没少拿南境神医嘲讽风澜衣,拿人师傅嘲讽人徒弟,蠢到家了。
再者,风澜衣在他心里的定位就是一个草包,一个草包被神医选为徒弟,那就是证明他眼光不行。
风澜衣真要是南境神医的徒弟,继而名声好转,那往后柔儿的处境肯定会更加艰难。
以上,无论是哪一点,他都不想风澜衣是南境神医的徒弟。
墨明煦算计着,情绪越发复杂,心中一沉,就假装没有看到墨祈渊警告的眼神,继续质疑风澜衣。
“四哥,我是真的不想你被蒙骗,风澜衣她是狗吗,怎么可能闻得出毒药的味道,这糕点里的毒、药碗上的毒,肯定风澜衣一早就知道,故弄玄虚罢了。”
风澜衣心想,自己倘若真是狗,一定不会咬墨明煦,一个掉入执念失去理智的男人,跟神经病没有区别,自己惜命怕传染。墨祈渊面对墨明煦越发偏激地说辞没有开口,只是眸底闪过一丝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