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渊一路进了前院书房，清羽跟了一路，终于察觉到眼前的王爷跟前两日的王爷似乎有了不一样。
在书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清羽行礼迟疑地开了口：「王爷，您……是不是好了？」
墨祈渊到来书案前，垂眸看去，摆放在书案中间的就是一本话本，话本书面赫然写着《腹黑王爷，俏丫鬟》。
这种智障的话本怎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房。
难道也是他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内阅读的？
墨祈渊脸色变得黑沉，坐下时狠狠攥紧了话本：「说，自本王宫内受罚昏迷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清羽闻言知道，他们家王爷病终于好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惆怅，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挑拣了些禀告。
墨祈渊在听到清羽说他当众跟墨明煦、墨安燃打赌下跪时，眼神如冰差点能将房间冰冻。
在听到墨安燃敢打风澜衣主意时，这种情绪到了极点，几度让清羽觉得自己置身在了冰窖。
当听到风澜衣机智应变，将让墨安燃如何损失两万金，墨明煦学狗叫时，这种冰冻的状态才稍稍缓解，清羽感觉自己才能真正地喘气说话。
「王爷，王妃真的很不一般，这次的事情多亏了王妃，如今但凡只要有人谈起六王爷、二王爷，就会想起您跟王妃的贤德、善良。」
「如此说来，风澜衣的确不错，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墨祈渊由攥改为抚摸手里的话本。
「别的……？」清羽注意到墨祈渊动作，终于会意，提心吊胆试探着道。
「您先是当众叫了王妃小名，后来又叫了王妃媳妇，你跟王妃示好，专门替王妃摘了葡萄，还在后花园里种了葡萄苗，雕了小猫木雕送给王妃。」
一桩桩一件件从清羽口中说出，每说出一件墨祈渊脸就沉下一点。
如此不值钱，黏着风澜衣的行为竟是自己做的，墨祈渊不敢相信，刚刚的抚摸话本的手再次变为紧攥。
「你去，将商述提回来。你跟顾湛说，商述出卖陷害的是王妃，是我们四王府的私事，理应由我们四王府处理。」墨祈渊心中有千万条情绪，听完清羽的全部禀告，第一次选择的还是先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