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上,许慕嘉打扮的像一个公主。
她邀请贺严一起跳了第一支舞,又一起切了蛋糕。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贺严给了她这个面子。
全程都配合着。
结束的时候,许慕嘉给贺严递来了一杯酒,说自己先去和别的朋友打声招呼,让贺严自便。
他们两个在多年前是商圈最看好的一对,是后来贺家出了意外,许慕嘉又出了事故,这门婚事才算是作罢。
眼下看着二人站在一起,众人又想起了多年以前这对金童玉女的故事。
忍不住唏嘘。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嚼舌根,说贺严的青梅竹马回来了,指不定就要和现任妻子离婚,重新迎娶自己的心上人。
在这些长舌妇的不远处,松松垮垮地站着一位手持酒杯的男子。
竖着耳朵将这些八卦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
最后晃悠到贺严身边说给他听。
转述完了,还欠揍地揶揄了一句:“你说他们说的话有可能吗,你真的会为了旧爱抛弃新欢?”
贺严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不会说话就闭嘴。”
沈宴星啧了一声,“我是怕你会做出来对不起小嫂子的事儿!哎,话说小嫂子今天怎么没来呀?你不会没告诉他吧?”
贺严没接话。
他确实没有告诉时羡。
以时羡和许慕嘉的关系,这种场合如果过来也是添堵。
这两天,他觉得时羡似乎和他关系缓和了一点。
与其节外生枝,倒不如闭口不提,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天呐,你竟然真的没有跟小嫂子说!贺儿,你可真是大胆,瞧着吧,等小嫂子知道了,你指定得跪搓衣板,少说得跪平两块!”
不知是不是沈宴星太过聒噪,吵的贺严头晕乎乎的,连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
想去端杯水清醒一下时,却脚下一软,晃了晃。
沈宴星一把扶住了他,“哎你怎么了,一杯就倒,你酒量什么时候差成这样了?”
贺严没工夫跟他贫嘴,只觉得那股眩晕感越来越浓郁。
最后强打着精神说:“宴星,送我去休息一下。”
沈宴星撇撇嘴,骂骂咧咧地扛着他离席。
贺严虽然体脂率低,但毕竟有那么高的身高,体重并不算轻。
沈宴星又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少爷身子,把他送到休息室时,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
往床上一甩,他叉着腰气喘吁吁,“你先躺着,我去洗把脸,一会儿过来找你。”
贺严凭着感觉点头。
眼睛却已经完全看不清事物了。
迷迷糊糊地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