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摸一会儿?”
太子殿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月灵儿在一旁听着下巴都要掉下去了。
见过好色的男人,没见过这么简单明了且好色的男人。
而且这是师父,是秦夫人,南调乐府的首席呀!
也不区分下人选吗?
就秦夫人的身份和资历,远远比天下所有的花魁都要高贵。
天下男人有谁敢这么直接跟秦夫人说话?
就算真有,那也是不要命的人,反手就会被秦夫人杀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月灵儿上前一步,刚要阻止,或者劝说。
但秦夫人的琴音停顿,抬手阻止了月灵儿。
唱曲也停下了,整个望江楼似乎安静了不少。
秦夫人接过太子殿下的酒杯,发现太子的手顺势挑下了她的披肩,轻薄的披肩透着光轻轻滑落,挂在了秦夫人的大腿上。
李怀安指尖从秦夫人的脖子往下一路划过锁骨,最后在领口的雪白处停顿。
因为秦夫人的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捏住了李怀安的手腕。
只听秦夫人轻声说道:“殿下可真想好了?民妇是个不祥之人,曾克死了三位丈夫。”
李怀安轻声一笑:“我又不是夫人的丈夫,难道夫人希望我娶你吗?”
秦夫人微微一愣,也不知此时心情如何,却缓缓松开了手,让太子把手滑入衣中。
“我看夫人特意来扬州一日,若不与夫人寻欢,岂不辜负了夫人的一番好意?”
说完,李怀安将秦夫人拦腰抱起,直接摆在了琴弦上。
月灵儿捂住了眼睛,这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李怀安憋了许久,一时间心火上来,没有丝毫犹豫地扑了上去。
琴弦拨动,望江楼内又传来了琴音,只是琴音纷乱,没有节奏。
但在这混乱的琴音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撩人滋味,然后一点点沉醉,忘了时间。
黄昏散尽,夜幕笼罩。
琴音停止,而琴上男女兴致正浓,转移到了楼上房中。
月灵儿俏脸通红,心说师父从未如此放纵过,居然为了寻欢连九霄环佩都不要了。
于是走到琴边抱琴起身,不想手中一划,差点儿把琴掉在了地上。
月灵儿这才发现原来千年古琴上已被打湿了大片,滑不溜秋,拿不起来了。
床榻上,秦夫人软绵绵地躺在小男人的怀里,多年不偿人间滋味,今日尝试居然有几分沉沦,自觉再不起来便舍不得这男人的怀抱了。
一番挣扎,终于逃脱,秦夫人没有回头,李怀安也没有挽留。
清晨时分,望江楼的房间内已是人去楼空,只有李怀安坐在床边,恍恍惚惚。
还得是妇人滋味好,体验极佳,流连忘返。
正当李怀安回味昨夜时,有人在外敲门。
“殿下,殿下,朱元有事通报。”
“朱元?进来!”
砰的一声,房门打开。
朱元拿着一封信跌跌撞撞跑到李怀安面前。
李怀安见他如此慌张,自觉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冷声道:“搞什么?天大的事也要一字一字说明白。”
“殿下,您看!”
朱元拿出一封信来递给李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