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让所有的研究人员都大吃一惊——他们很不明白。为什么对原来的规则进行修改和扭曲并不会引起空间的湮灭,最多只会让空间崩塌,而替换原有的规则就会引发空间的湮灭?”
“要知道,虽然说他们将‘扭曲原有的规则’称为‘动小手术’,可是,他们之中还是不乏一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在做实验的时候将原有的规则扭曲得完全不像话啊!”
“一筹莫展的研究员们很快将目光集中到了‘相似性’上——在没有明确的线索的情况下,他们能且只能将怀疑的目光放在最值得怀疑的‘相似性’上……”
“无需组织。他们很自然地根据自己的人际关系和个人实力分成了两个研究方向不同的组——第一个组负责研究‘究竟需要多高的相似性才能确保,在替换规则之后,空间不至于湮灭’,而另外一组则负责研究‘原有的规则究竟能承受什么程度上的扭曲并且能保证空间不至于湮灭’。”
“在确定好了研究方向之后,两组研究人员都很快地取得了相应的成果——让所有人再一次大吃一惊的研究成果。”
“第一个组在不断的实验中逐步将‘相似性’提高了超过99%——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就意味着,用于替换的规则已经无限等同于原有的规则了——但是,空间还是无可避免地湮灭了。”
“被这样的实验结果弄得差点就要癫狂的研究员们几乎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然后,几乎被逼上绝路的他们一狠心。做了一个非常经典的实验——他们用一条与原有的规则完全一致的规则替换了原有的规则!”
“然后,这个实验组的研究员们就真的疯癫了——当他们用一条与原有的规则完全一致的规则替换了原有的规则之后,他们亲眼目睹了空间的湮灭!”
“就好像他们之前所做的无数次实验一样……”
“这样的实验结果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就连想象力最丰富、胆子最大、路子最野的研究员都没有预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对他们而言。这样的结果已经不只是离谱了——如果不是连续几次的实验都得到了相同的结果,他们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当初的实验出错了!”
“既然重复的实验证明了实验结果并没有错,作为亲眼见证了整个实验过程的研究员,无论结果是多么地难以接受,他们也只能接受了。”
“除此之外,他们只能期待另外一组的研究员能够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帮助他们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向,并且指引他们走出当前的迷雾了。”
“可惜的是。被他们寄以厚望的另外一个小组也正在被他们自己的实验成果困扰着……”
“第二个小组的实验目标是找到一个临界点——他们需要知道,原有的规则究竟能承受什么程度上的扭曲并且还能保证空间不至于湮灭……”
“他们的既定目标决定了他们需要不断地扭曲某些被选定了的规则——在之前的那些非法实验中。他们早就知道,如果对某些规则进行了修改、扭曲。空间就会反馈回相应的讯息,并且空间会主动进行一些调整,以此来适应被改动后的规则……”
“他们还知道,当空间完成调整之后,整个空间会重新稳定下来——然后,你又可以对某些规则动手术了……”
“当然,这里就有一个‘度’的问题——如果某次手术的动作太大,空间就会因为规则的过度扭曲直接坍塌,最后变成一团失去了全部性质的‘废墟’……”
“嗯,其实当时的研究员对‘废墟’的认识是错误的——他们认为废墟是失去了全部性质的坍缩空间,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不过,‘废墟’到底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研究人员早就习惯了迅速而果决地将自己的私人空间弄坍塌,然后再去开辟一个新的空间来做实验!”
“因为可以随意地在虚空中开辟空间,那些研究人员从来都不认为有必要重复利用空间,所以他们从来都不会注意到‘度’的问题……”
“所以,当他们展开了对那个‘临界点’的研究、当他们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度’,以防止空间过快坍塌之后,他们才发现,原来只要控制得当,空间的原有规则是可以不断扭曲的!”
“他们本可以更早地发现这一点的,可是几乎没有人愿意耐着性子等待空间缓慢地重新稳定,也没有人会执着于某条特定的规则——有无数的规则在等着他们去宠幸、去撩拨、去研究,他们怎么舍得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某条特定的规则上?!”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既定目标太过于特殊的话,他们很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一点——为了发现那个临界点,他们必须保证空间不会坍塌成废墟;为了保证空间不坍塌,他们必须耐心地等待空间的‘术后恢复’;同时,为了探寻那个临界点,他们还需要不断地针对特定的规则,不断地扭曲那些被选定的规则……”
“然后,在他们沉下心、耐下性子之后,他们才发现,原来支撑空间的那些原有规则是可以被改得连他妈都不认识的!”
“那可是真正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