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懒得听她胡纠,亦假亦真道:“okok,我告诉你,她是我老乡,恰巧还是我那责编他表妹,自从上次就认识了,一直觉得我挺有本事,刚好要去卧底,心里又没什么底,就让我陪她走一趟,我一想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容易,又碍着我那责编的面子,不好拒绝,所以就……”
林静镜吃吃笑起来:“这种瞎话你也编得出?人家是jing察,又是卧底这种高度机密任务,还找你这闲人帮忙?你什么时候智商变这么低了。”
谢开当然知道她不会信,呵呵笑道:“你都猜到了还问?”
林静镜理直气壮道:“我问问怎么了?你死乞白咧从我要东西,转个身就拿去给别的女的献殷勤,我还不能问了?”
谢开无奈,只得道:“那就算我多管闲事,老同学加老战友,再加老朋友,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去送死吧?”
林静镜没再为难他,微带醋意道:“那你告诉我,是不是瞧上她了?”
谢开眉头大皱:“你还有完没完了?”
林静镜振振有词道:“不是我没完,是部长,他还惦记德弟纳宝贝女儿呢,让我有空问问你,可你又搞出个jing察,我怎么跟他说?”
谢开干脆道:“就说我还打光棍呢,他要真惦记我,就把他外甥女给我吧。”
林静镜啐道:“你想得美!”
谢开厚颜笑道:“那你还瞎吃醋。”
林静镜嘴硬道:“谁吃醋?自作多情。”不停顿又道:“她去哪卧底?”
谢开言归正传道:“坤甸。我正想问你呢,这个案子关系到香港和坤甸两个帮会,香港的老大叫杜洪,坤甸的叫雷暴天,你知道这两个人吗?”
林静镜道:“看过资料,雷暴天就一普通帮会头子,干点走私收保护费的勾当,土包子一个,没什么了不起。”
谢开寻思道:“听你这么说,姓杜的倒有些特别了?”
林静镜如数家珍道:“算有点特别吧,他祖上是天地会成员,还是个小头目,太平天国时候,在台南一带参加过反清起义,失败后大部分人都被杀头了,他逃到南洋。”
谢开莞尔道:“你这意思,他还是忠良之后了?”
林静镜亦笑道:“忠不忠良我不知道,但搞帮派这套,肯定有遗传基因。”
谢开又一阵笑,然后问道:“对了,我明天就走了,你那边有没有可靠的人,给我介绍一个,意外有什么事,我也能有个接应。”
林静镜道:“我的人都是国家的人,有也不能介绍给你,不过你可以用你的人。”
谢开诧道:“我的人!谁?”
林静镜道:“荆鹏,去年复员了。他有个亲戚,是七九年自卫反击战的老兵,在马来西亚开保安公司,专门为华侨提供保护、平事,或者打打官司什么的,整个东南亚都有分公司,各方面人脉挺广的,回头我把他电话发给你,你找他吧。”
谢开惊喜道:“是吗?”荆鹏是他当年的班长,相当好的小伙,就是特别大肆,有这活宝帮忙,绝对得心应手。
欣喜之余,还没忘正事,又道:“那帽子呢,你什么时候能给我?”
林静镜不情不愿道:“九龙有个一品红酒吧,你晚上六点到那吧,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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