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绍棠却是眉头更紧:“那么,万一到时葵于泓来个鱼死网破呢?”
李牧道:“畅丫头说她自有办法”
白绍棠立即追问:“什么办法?”
二人对视一眼,不说话
白绍棠一见,了然,黯然而语:“我明白了……畅儿她还是不肯再信我,所以不叫你们说……她还是认为我是刻意隐瞒而打算利用她……”
二人再次对视,青闍稍稍犹豫后缓缓开口:“我想,畅丫头并不是对大帅不信任,她是对柏家打算利用骆家父子而介怀虽然生父是云家,然而对畅丫头来说骆家父子就是亲父亲兄原本她是对大帅和白家都心怀愧疚,因为她觉得是自己自私的将你们扯入了她的私怨,然而却想不到到头来是成就了柏家的夙愿……换了任何人都是一时难以释怀的所以畅丫头并非是针对大帅,她只是还不能像当初那样的面对大帅……大帅就再给她一些时间”
白绍棠低头默默不言——这些他又岂不知?那一天看见梨树下畅儿在无崖子胸口哭泣,他与畅儿一同长大,又岂不知畅儿从不轻易哭泣?可是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他当时也很惊讶,也很意外!他当然也更知道那个真实会有多伤害畅儿,可是他能对畅儿说些什么呢?说那是父辈们的决定与我无关?说我从来就没有打算利用而且今后也绝不会利用畅儿你?这些苍白的辩驳有什么用?他不怪畅儿的心离他越来越远,他只是觉得心痛,他只是觉得害怕……他怕他这一次会真的失去畅儿……
京城——‘容俪苑’的偏殿内只有葵于泓和骆云畅两个人,葵于泓一改往日的温和表象,盯着骆云畅的眼睛里有着危险的光:“妖女!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骆云畅并不惧怕,对着葵于泓淡淡嘲讽:“他们两个这般背伦都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这后宫的奴才们知道的不在少数,却为什么你们为父为母的没有一个人发觉?我做了什么?你认为我做了什么?”
“你鼓励他们!”
骆云畅冷笑:“已经堕入地狱的灵魂会因为我鼓励就掉得更深吗?他们跟你一样不想要被拯救,你去问问你的女儿,你去问问你的儿子,如果他们能对你说实话,他们会告诉你他们是真心相爱!背离伦常又如何?你这皇宫中背离伦常的事还少吗?祖辈父辈们尚且那般,又凭何怪责他们扭曲?不错,我是鼓励了他们!我给他们的幽会提供了地方,还是你想亲眼看到他们在外野合?我还给了他们药物,堕落的人有资格享受快乐不是吗?”
“你这个阴毒的女人!”
“不”骆云畅对葵于泓笑得冷狠:“葵慕馨的流产并非我所愿,我更愿意她将那孩儿生下来然后送到你的面前让你亲眼看看,你儿子和你女儿生的孩子,是该叫你爷爷还是外公?那才是真的阴毒”
“【堕落的人有资格享受快乐】?”葵于泓眼神阴冷,一把抓住骆云畅手腕将她丢上榻!然后抓住骆云畅襟口用力一扯——前襟敞开,指甲也在那雪白的胸颈间划出了两道血印子!葵于泓压在骆云畅身上,粗暴的用牙齿啃咬骆云畅的脖颈!
骆云畅毫不挣扎,冷冷出声:“你当真以为把我变成你的女人我就会感到痛苦?你当真以为把我困在你的身边就是折磨了我?你太小看我了,葵于泓!”
葵于泓停住,稍稍坐起
“你知道吗?再没有比亲眼看着仇敌痛苦更快意的事了!而你又怎么知道我在做‘云幽儿’的期间没有真的接客呢?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用身体去收买里旺达和无崖子呢?”骆云畅坐起来,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拉开衣领一把就将身上的衣服脱至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