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做这种事来的……然后,我要带你走”不等骆云畅再说什么,葵于烈已再次攫住那红唇!舌尖粗鲁的闯入,缠住香舌深深吮吸——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冷静的身体才一触碰到她就激动发热,就想立刻将她紧紧拥入怀里,狠狠的搂抱揉捏,狠狠的探寻索取!
口唇间很快就得到了热烈的回应,感觉怀里的娇躯也在迅速变得火热,葵于烈的体温迅速升得更高!一面将深吻变得更加炽烈,一面双臂就将怀里纤细的娇躯严丝合密的紧贴在自己的身体——真的是……没有办法,他对她就是如此的眷恋和想念!!
骆云畅早已情不自禁,只觉身体已被瞬间点燃!本来想说自己受困于此没有办法跟他离开,但是紧紧交缠的唇舌没有空闲,渴望拥抱的身体也早已沉溺,激烈跳动的心更是无暇再念及!——本以为再也无法接触到这个怀抱了,本以为相见再只能在梦中……可是现在她真实的触碰到他了,真实的他出现在她面前了!那么什么都不重要了,紧紧抱住此时此刻的他才最重要!
屋外似有一声轻轻的响动,可是屋内的两个人都没有分神去注意紫色的纱帐中,火热的吻在继续,紧紧的拥抱几乎让两个人都喘不过来气妃色的薄薄寝衣在葵于烈手中滑落,炽热的亲吻沿着红唇一路滑落颈项,然后落在洁白的酥胸上……葵于烈张口含住一点殷红吮吸,立时引起骆云畅身体一阵轻微的颤动……葵于烈再也忍不住,在将自己送入骆云畅的身体时,发出了重重愉悦的喘息……
骆云畅俏脸染着绯红,身体滚烫得无法再有清醒的意识!双手无意识的攀上葵于烈的肩背,用力得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在葵于烈的猛冲疾驰中,发出了勾人魂魄的呻吟声——屋外廊下的阴影中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扫了眼他们脚边昏迷卧着的两个侍女装扮的小丫头,对身边另一个人悄声说道:“我现在是知道为什么蓝雪印不愿意留在这儿替他们望风了……葵于烈这家伙,还真是不客气!”
这人便淡淡答道:“他需要客气吗?本来就是夫妻他能这么恋着畅丫头,也算畅丫头对他的心没白费”
于是先说话的那个人影便又说道:“喂,我说宋小子……你是不是因为早发现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对他这么客气的啊?”
“我对他客气过吗?”
“怎么没有!?”
“那就是你看错了,小琥”
“嘿!你这家伙——算了,我争不过你,不跟你说了!”静了没一会儿,还是觉得两个人就这样傻站在这里听着屋内传出的动静似乎有些尴尬,便又向旁问道:“你说……这次我们能顺利的把畅丫头带走吗?”
“青闍既然敢用计把我们骗来,就说明他已经有了周全的计划”
“哦……所以你才叫三娘他们不用担心先回青闍那里去啊?可是你干嘛要这么好心让他们独处,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小琥缺根筋他知道,只是没想到不解风情到这程度……黑暗中,宋玉书没有再回答他
…………
若不是宋玉书在外提醒,只怕屋内的两个人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葵于烈要骆云畅什么都不用担心,难分难舍的亲吻再三,才在小琥与宋玉书两个的催促下掩着已渐明的晨色悄悄离开
回到青闍的府邸,得知三娘等早已从青闍的嘴中问出了计划——既早有铺垫刻意宣扬骆云畅病情渐重,那么金蝉脱壳之计便也并不难行只是为恐惹疑,他和李牧、南山都不能动,所以才要计招他们来行此计也是知道骆云畅定不愿他们犯险,所以此次是将她也蒙在鼓里了的
于是众人皆叹青闍老狐狸,却又都为此计能让骆云畅逃脱牢笼而大感快慰,只是就要难为青闍、李牧、南山三人继续留在京城做表象了还好三人现今都有了家室,李牧和南山更是做了父亲,到底也不算孤单
再于是乎,这一次众人真的是没有让骆云畅操一点儿心就将她顺利的弄出了京城!
立马高坡,骆云畅回望远眺依稀的城门,终于有了一身轻的解脱之感这时才发现队伍中没有三娘与蓝雪印的身影,骆云畅奇怪的问两人哪里去了得小琥解说,才知道三娘自李大牛之死终于找回了对男人的信任感,借着这次回京去‘闲月阁’看望了阎老板,知道阎老板始终还在等着她,一时心中了悟,于是便决定留下来到他们走时二人已定下了婚期,不日就要正式成婚
骆云畅闻说此讯,先是呆怔了片刻,旋即倒也替三娘释然了
一时又问起蓝雪印,众人便不答,努嘴让她自去问葵于烈
骆云畅奇怪,遂又转向身旁葵于烈再问
葵于烈只淡扫骆云畅一眼,答:“送给青闍了亏得他想出这个计策,才让你这些‘忠心’的友人们肯放了我出来,算是我谢他了”
“送?”骆云畅讶然失笑,“她是个人好不好?你怎么还是这么霸道?再说青闍也肯收?”
“哼,怎么不肯?”葵于烈轻哼一声,“两个人没有一句推脱之词,分明早是你情我愿,可见鸿雁传书了这么些年假公济私的成份本不少”
“什么假公济私……”骆云畅听得好笑,便也知道了葵于烈是有心成全,“人家本来就是私下传书好不好,我们都不知道的……可是你要怎么跟孩子们交代呢?”
“两个干娘换回了亲娘,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