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啥,他心底突然又生起想要将她活活掐死的冲动了。
这天底下为什么就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呢?明明就是个姑娘家,可每次说话都要语不惊人死不休。
要不是国师在信中不下数次强调眼前这个丫头就是自己命盘中的另一半,他真的不介意亲手扭断她的脖子,让她永久性闭上她这张欠揍的嘴。
季如祯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冷脸色表现出半点抗拒,继续装天真地看着他,眼中还闪烁着可疑地挑衅。
卓彧懒得理她,开口又问,“会写字吗?”
季如祯乖乖点头,“勉强能写出来几个!龊”
卓彧顺手指了指自己书架上的几十排书籍,“那么接下来的日子里,你的差事就是将书架上所有的书,从头到尾给我抄写一遍。”
季如祯顿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道:“卓公子,我又没犯错,你干啥让我抄书?”
抄书这种事,对季如祯来说就是无穷的噩梦。
想当年在她还是白小侯的时候,她娘为了逼她写出一手好字,可没少逼着她练习书法,虽然她后来确实可以写出一手好字,但其中所经历的辛酸,就算重活一世,仍旧无法忘怀。
她会画一手好画,写一手好字,但这并不代表她喜欢将这种事情当作正业沉迷于其中啊。
看到她刚刚还飞扬跋扈的小脸顿时扭屈了起来,卓彧很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在心头滋生。
“谁说只有犯错受罚才可以抄书?不要忘了咱们之间的协议,你现在是我的奴才了……”
季如祯弱弱地问:“那我可以选择给卓公子您洗马桶吗?”
卓彧的脸当场就沉了下来,“不、可、以!”
她沮丧地垂下头,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哦!”
卓彧似乎很满意她被自己收拾后的无奈表情,“今天再给你最后一天自由时间,明天一早,我会命人去你家里帮你收拾行礼,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人在凤鸣居安排一个房间给你使用。你每天的抄书时间是上午一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晚饭后一个时辰。抄书的时候不准大声喧哗,不准随便讲话,更不准偷懒睡觉,每天的进度必须保持一致,除非有要紧事,否则不可以找任何借口逃避你的职责……”
后面的话季如祯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因为,她被一个让她非常震惊的事实给吓到了。
“卓公子,容我稍微打扰你一下,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在我们协议成立期间,我要今天这里,随时任你差遣?”
卓彧像是听了一个无聊的笑话,“难道你对此有什么异议?”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