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祁然撇撇嘴,从箱子里跳出来,一面将自己踩乱的典籍摆放好,一面埋怨道:“你不知道,为了你回来能顺利提亲,我只得匆匆忙忙的跑江南去,这江南的温香软水没看到,倒是被遇到个刁蛮不讲理的女人,你看我这手臂,都是被她打的。”说话间,凑到公孙钺的面前,掀起袖子给他看。
白净的手臂上,果然还有几条淤青伤害。
公孙钺有些意外,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却终是没开口。公孙祁然功夫虽然算不得绝顶高手,可遇到一般的人,也是绰绰有余,可是他却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其中的因果关系,不是在清楚不过了,只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公孙祁然自顾倒了杯茶水,“其实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声势,按照皇兄的秉性,对你们是生疑了,伤柳慎的人,是他派去的吧。”
公孙越默然,负手站在窗前,目光变得深沉幽远,“祁然,战南王府只要永世安然,圣上有令杀敌,誓不违背!”
“我知晓。”公孙祁然不知他为何转到这个沉重的话题,心情有些无可奈何起来,忽觉得这清甜的茶也没了味道,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盅,“你放心,只要我还在一日,自会拥护战南王府一日。”
公孙钺嘴角微微勾起,却没在说话。本打算这几日不去柳慎那里,可是公孙钺却怎也不放心,只是他这才出了自己的院子,就见鹅卵石小道上站着个人影。
那人正是离家好一阵了的萧镜夜,他看见公孙钺出来,疾步走过去,任由两位丫头也拦不住。
面对着来势汹汹的萧镜夜,公孙钺一脸漠然,“有事?”
萧镜夜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气愤不堪,一把推开那两丫头,只向公孙钺恨道:“你若真是喜欢柳慎,就不该如此对她。”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公孙钺忍不住冷笑,眸里更是透着一股威慑。
萧镜夜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可口上还依旧道:“如今她被你置身于险地,你却安然呆在王府,你还算什么男人?”
如此有攻击力的话,可是公孙钺竟然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有些沾染了公孙祁然的玩世不恭,“本世子算不算男人,我未来的世子妃自会知道,萧公子若是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赶紧回府吧,听说近来令尊为了你离家出走的事情,急得卧病在床了呢。”
两位见管了这位小世子冷酷冰容的丫头,顿时有些怀疑,这是自家小世子么?顿时都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傻乎乎的望着公孙钺。
萧镜夜着实被公孙钺这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气得不轻,等他反映过来之时,但见公孙钺的人影已经远了,当即脚下一点,飞跃追去,在公孙钺面前落下,生生将他拦住。只是他还没开口,就听公孙钺凌然道:“如果还要在提本世子未婚妻子的事情,那请萧公子莫要在操心,我的女人,虽然不能给她这锦绣江山,却也要让她位于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至于伤害,便是我生不如死,却也不会让她掉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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