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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修行界人士才发现,人间各地都有妖怪,而且越来越多,妖怪们见人就杀,它们由单个作怪慢慢变成群体性作怪,世上本来修行人士不少,一般妖怪都能制服,但妖怪们聚在一起,便不是普通修行人士所能降服的了。
再后来,散落在民间的修行人士都重新回到各自学法之地,告知妖怪祸乱的详情,不断地有人写信或亲自去修行福地请道行高深的道士下山做法。普通百姓去教派请做法事不足为奇,可那么多民间修行人士也去请做法事,便显得有些奇怪了。渐渐地,妖怪的恶行越来越猖獗,几乎每天都有某个地区被妖怪占领的消息传来。这才导致各大教派联合商议,大教派商议,要联合起来解决妖怪祸患,当时主事的大教派就是子贡山任教、北去山通古教、南云山易风教及东海莲花教四大教派,四大教派掌教都同意最好是一举歼灭所有妖怪,平定天下。
于是,四大教派召集天下所有修行人士,决定要妖兽来一次大决战,一举歼灭世上所有妖怪,永绝后患。当时贺兰慕等年轻弟子自然没有机会主事,主事的人都是各大教派掌教真人。
可是,那次人类与兽类爆发的战争远远超出了最初的设想,在与几个妖兽一族的首领对战的过程中,先后有修行界法力高深的前辈不幸战死。
听到这里,谭天、穆成阳都很奇怪,如果修行界法力高深之辈都无法打败的妖兽首领,那首领岂不是个个都如今日的熊猫大王一般?
越来越多的修行人士从中死去,但流的血都没有白流,多数妖兽首领也都被尽数杀死。不断地有年轻的修行人士被封为头领,我是莲花教年轻一代的弟子、还有你师祖贺兰慕都是这样封为首领的,因为,因为莲花教掌教与易风教掌教都在大战中死去了。她说到这儿,又开始哭泣起来。
原来是这样,当厉害的人物死的差不多了,实力超群的年轻人士也就被慢慢选作头领。看到她又开始哭了起来,谭天、穆成阳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你们不要太伤心啊,伤心伤身啊!”穆成阳看到鬼魂在哭,谭天也是眼中含着泪花。
那一战,一直持续了九个多月,九个多月时间里,无数修行界人士光荣战死。我们修行人士付出巨大的牺牲,才把妖兽给赶到这里来。这个时候,我们修行界人士大约有一千人左右,妖兽大约有三百,就在这里,就在你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双方展开了浴血奋战,整个战斗持续了五个时辰,战到最后,法力几乎都已经用完了,我们与妖兽开始肉搏,大家拿着刀剑与凶猛的野兽打在一起,最终以我们修行界的全面胜利而告终。
听到这里,穆成阳不禁有些疑惑,道:“前辈,你说当时你们是不是全部歼灭了妖兽一族?”
鬼魂抽噎着道:“没有!”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当时只跑了十个妖怪,而我们修行人士却剩下不到五百人。另外五百多人全部战死,其中,就包括我。……”
鬼魂讲述的时候中间有好多人物的名字,谭天、穆成阳两人都不知道,问的多了,鬼魂也就不再提人物的名字了,都以他们的职称或者是所属教派代替。鬼魂讲述的时候,仿佛一百年前的经历又重现在了眼前,如同昨日。
仅仅是听鬼魂的描述,两人就可以感受到那场战斗是多么的残酷!穆成阳有很多的疑问,他本不想再问,只是实在太好奇,只好问了出来,“前辈,您是莲花教派人士,而贺兰慕真人是易风教人士,恕在下冒昧的问,前辈为何为贺兰真人的仙逝而显得过于伤怀?”
鬼魂听了之后,好像是擦了擦眼泪,道:“贺兰慕当时不过十九岁,但道行已经不差当时各位掌教真人多少,他在战斗进行两个月后,就被推为首领,我也几乎同时成为首领。由于我们都是首领,相互之间要不断商议战斗计划,彼此也是并肩作战,在战斗中他曾先后,……,先后救过我两次。他是冒着生命危险救的我,我渐渐对他产生了好感,最终,……,最终我们相爱了。我们约定战争结束后,他就会娶我,没想到,……,没想到在最后一场战斗中,我,我却死了!……呜……”
她哭诉着道:“最后一战中,我同他一起打一个熊猫,战斗的过程中,有一个回合,贺兰慕被另外一个蟒蛇吸引了战力,导致那熊猫抓住机会要给他致命一击,就在此时,我,……,我毫不犹豫地挡了上去,我被熊猫大王一拳打在后背,瞬间重伤,几近昏迷,贺兰慕抱着我,一下子瞬移出战场,他哭了,哭得好伤心,‘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不知道我穿着易风铠甲吗?你不用挡上去的,我也死不了?快醒醒,明月,快醒醒!’我被他摇晃得慢慢睁开了眼睛,‘我知道,……呃……只是……就算你穿着铠甲,熊猫大王那一拳也会重伤你的!我……我不想你受伤,我不要你受伤!答应我,……,呃……’,我话还没有说完就死了,‘答应你什么?答应你什么?明月,快说啊你,快说啊你,呜呜……’他不断地摇晃着我,可是,……,我再也没有醒来。……呜……”
她哭得很伤心,她不愿意对她死亡的细节说太多,她凄厉的哭声是在发泄着对自己命运的伤心,是在诉说她埋藏在心里一百年的委屈,是在讲述她那花样年华却过早凋谢的故事,是在指责老天对她的不公……
贺兰慕死了,可面前站着一位贺兰慕的徒孙,鬼魂在贺兰慕徒孙的面前哭诉着自己的不幸,哭诉着自己在即将与最爱的人永远在一起时老天所开的玩笑。
谭天被她的不幸所感染了,也跟着哭了起来。但穆成阳并没有哭泣,只因为他觉得哭泣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他知道,这个时候所要做的就是不要再说话了,让那鬼魂心情的发泄出心中的委屈。两个人都猜到了,那个熊猫也许就是现在的熊猫大王,而那个蟒蛇也许就是那天与一只鹿一起死的那个熊猫大王的战友。
谭天哭着道:“前辈,……,师祖他,……,他,……终身未娶!”
听到‘终身未娶’四个字后,鬼魂似乎受到了更大的委屈,哭得更厉害了,穆成阳此时终于有些忍不住,眼中泛起了泪花。
哭了很长时间,鬼魂终于停了下来,抽噎着道:“对不起,我不该在你们面前哭的!让你们见笑了!”
穆成阳忙安慰道:“不,前辈,我们真的很同情您的遭遇。”
谭天道:“前辈,您就把我们俩当成是您的孙儿吧,我们和您一起凭吊你们凄美的故事,有什么可见笑的呢?”
如果说按年龄,两人做鬼魂的重孙都可以的,做孙子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合理之处,谭天本来说的是实话,但穆成阳听着很是别扭,也许是因为鬼魂的声音实在太年轻的原因吧。穆成阳较谭天要理性许多,他虽然听得别扭,但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