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修行者,身体的控制力度和敏感程度都是非常高的。灵力的流转、心意的相通又让他们身体的敏感倍加微妙。许盛阳早就做好了将自己完全交给午轩的准备,他本以为第一次会痛,但只有最开始的时候略有不舒服,后来便在午轩的抚摸和征伐下陷入极乐之中。午轩引导着他,也在极乐。
一场肆意的纵情,好像海啸翻天覆地,又宛如暴风雷电骤雨。
过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才慢慢停下。
他们的*不全是轻浮的肉-欲,有修行,有沉醉,有深深的爱意和眷恋,郑重虔诚而不肃穆。
渐渐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看了彼此一眼,幽黑的眼眸中只有彼此的影子。
许盛阳英俊的面庞上显出迷醉的笑容,午轩嘴角微微一翘,蜻蜓沾水一般的亲了他一口,然后闭上眼睛。许盛阳也闭上眼睛,和他一起回味着此前的一脸数次的巅峰味道。
谁都没有说话,鼻端是爱人的味道,耳边是对方的呼吸。
午轩趴在许盛阳身上,身下是许盛阳厚实光滑的体魄,他的双手缓缓的沿着许盛阳布满汗水的臂膀上抚摸游走,往上摸到许盛阳的肩头,往下摸到许盛阳宽阔的后背、结实的臀部,以及健壮的大腿。许盛阳肌肉精壮而不臃肿笨拙,充满了旺盛的青春力量感,紧绷的弹性让午轩爱不释手。
许盛阳四仰八叉的躺着,瘫软了似的一动都不想动。他的嘴角好像始终都维持着最初的傻乎乎的笑意,他眯起眼睛,贪恋着午轩的温柔爱抚。午轩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受到无以言语的踏实感。
“午轩。”
过了很久,许盛阳才出声,声音略微有点沙哑,比他平日里特殊的嗓音哑得厉害一些。
“嗯。”午轩笑了声。
“那个,我这嗓音哑得其实还挺有魅力的。”许盛阳也不害臊,嘿的一笑,又道,“午轩,去年你说要留着‘它’,等到适合的时候再体验。现在体验到它了,有没有什么感想和收获?”
“有。”午轩低声道,“我很快乐,从所未有的一种快乐感觉。”
许盛阳闷闷的笑起来,既得意又幸福,两条健壮有力的长腿立即叉开抬起,圈住午轩的腿,结实的臂膀也抱住午轩的脊背,凑到午轩耳边邀请道:“我休息够了,再来一回吧?时间还长着呢……”
“嗯,好。”
午轩嘴角带着笑,腿部一挡,双手稍稍用力,一把将许盛阳翻了过去,还顺手拍了下许盛阳结实挺翘的臀部。他的力量一直都比许盛阳大很多,就算不用灵力和符咒,单单是用体术,许盛阳在他跟前也只能任由他□□,更别说许盛阳现在是百分之三百的主动配合着他。
许盛阳主动趴好,把额头枕在自己的前臂上,突然不知想到什么,笑得身体一个劲儿的颤抖。
午轩摸了他两把,让他笑得更疯。
于是,二人换了个方式,又一次向着极乐开拓而去……
……
与许盛阳一起进行的极乐探索让午轩对修行之道又有微妙感悟,但他并没有在那清明与极乐之间寻到什么晋升神人境界的契机。
对此,午轩没有太意外,也没有多么失望。因为他与许盛阳的双修极度契合,这让他心中满是难以言喻的欢喜,也因为他本就没有对此抱有太大希望,此前他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才会一直隐忍着。
什么事情一旦开了头,接下来都会是有一就有二,然后大多数都会发展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说午轩跟许盛阳的“极乐探索”每一次都是耕一亩地,那么他们很显然正在往开发整个北大荒上迈进着。从他们的奋发程度上看,好像他们要在这个暑假中集中攻克这个难题。
这个暑假,午轩没有像以前那样沉心于修行。
现在是他寻找那个契机的时候,也是他和许盛阳真正开始洞房和度蜜月的时候。
寻找那种契机,不需要满世界乱走。洞房和度蜜月更是不容许他再老是闭关感悟道意。
于是,这个暑假,对午轩和许盛阳来说,是最为“平常人”的一个假期。
许盛阳拍戏经常换地方,午轩便改换形貌,在许盛阳拍戏的地方附近散心。
许盛阳把自己的肉-身和午轩的肉-身并排着温养在水墨洞天画卷中的石床上,演戏时他与以前一样,依着《太上真传三火经》上的玄妙功法,把神魂显化成本体模样赶去片场。每逢拍戏有闲暇,他必定把自己往休息室里一锁,再把必杀理由拿出来——马上要高三了,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上一流学府,不要打搅我——别人只能对他伸个大拇指,实际上他都是化光而遁,向午轩求欢去了。
“不知餍足。”午轩说他。
许盛阳不以为耻,哈哈一笑:“午轩你功夫技术好,哥吃上瘾了!快脱吧!你说咱们肉-身都不出去,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咱们还穿衣裳干嘛啊?穿了要脱,脱了再穿,马上办事儿还要再脱……”
“你说呢?”午轩由着他脱自己衣裳。除了他们的初次之外,其后他们每次耕耘都是许盛阳猴急难耐的脱掉彼此的衣裳。午轩发现许盛阳对剥他的衣服有种乐此不疲的情趣,便都满足着他。
“我说,穿衣服就是为了让我来脱,脱你衣裳的人只能是我!唔,我还想说……”许盛阳咽了咽唾沫,一手抱住午轩,一手迷恋的摸着午轩平实匀称的胸肌,然后探头在午轩耳边说了句私密话。
午轩咽了咽唾沫,抱住他没有动作,明明已经情动,却还是淡淡的道:“没听清。”
许盛阳每逢看到他淡泊正经的模样就浑身发热,心里一个念头蠢蠢欲动着化为现实:把禁欲的仙主剥光剥光剥光光……他闷笑一声道:“午轩你想听就说呗,哥说给你听,还说什么没听清……”
午轩看着他,双眸幽深,暗如黑夜,却一声不吭。
许盛阳痴迷的看着他的眼睛,凑在他耳边,声音低沉,带着阳刚的磁性:“午轩,哥有点痒。”
午轩浑身的肌肉筋骨都一下子绷紧起来,舔了舔嘴唇,口干舌燥的低声说:“虽然你我是双修和合,但也要有点节制,可以体验,但不能沉沦于此道。”说话间他已经把许盛阳给翻了过去。
许盛阳趴在自己胳膊上笑得厉害,他知道午轩最受不了他说什么话。
又自己想:许盛阳你厚脸皮啊!要矜持,矜持,这种话经常说的话就不灵了……唔!
很快他就没有想其它东西的空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