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玉麟一脸的无辜,钱宝儿心中暗自发狠:“我就不信了,这次非要勾引得你把持不住!”钱宝儿想着将底裤扔到江玉麟的手里,娇笑道:“你自己拿着。”她则伸出一根手指从江玉麟的头上印堂处一直滑落到胸膛,在胸膛上敲击了两下,笑着说:“玉麟,奴家来服侍你更衣吧。”
钱宝儿缓缓地脱着江玉麟的衣服,一边脱,一边扭着身子。她现在□□,胸前挂着的美艳尤物一颤一颤地昭示着她的美味与手感。下面时而露出的黑色丛林,演绎着不一样的诱惑。
江玉麟很淡定地看着钱宝儿,直到钱宝儿扒光了她的上身,裹胸的布条直接被撸到了腰部,江玉麟低眸看了下自己光光的上半身,有一闪而过的羞涩与尴尬,随即面色如常,继续看钱宝儿。
钱宝儿却敏锐地捕捉到这点,她心中暗喜,嘴上娇柔地说:“玉麟,你躺倒枕头上吧,腿耷拉着不累吗?”
江玉麟和听话地挪到枕头上躺着,钱宝儿伸手放下芙蓉帐,然后故技重施把江玉麟下半身也脱了干净。
钱宝儿跪在江玉麟腿旁,很认真地观察起江玉麟的身体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不着寸缕的江玉麟。平常她们两个做那事的时候,她是脱得干净,可是江玉麟每次都穿着寝衣,充其量寝衣凌乱,倒是挺有视觉诱惑的。
于是,钱宝儿欣赏江玉麟,江玉麟欣赏钱宝儿,二人谁也不说话。
许久,钱宝儿面颊微红,带着些许羞涩,重新跨到江玉麟的身上,倾身趴在江玉麟的胸膛上,上面有不一样的柔软与结实,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江玉麟的心跳,轻声说:“玉麟,你太瘦了。”
江玉麟一只手枕到脑后,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钱宝儿光滑的背,温和地说:“以前心事太多,压力太大。以后不会这样了,就会慢慢胖起来的。”
钱宝儿点着手指在江玉麟红豆旁画圈,没画几下,江玉麟抓住她的手,柔声:“宝儿,不要胡闹。”
钱宝儿又想起自己的决心了,她下巴支起看着江玉麟,兴奋地问:“玉麟,你也有感觉吗?”
江玉麟略感无奈,“怎么会没感觉呢?什么地方都有感觉啊。”
钱宝儿想到江玉麟上辈子还和余忠正睡过呢,孩子都生了怎么会没感觉。这想法令她有些抑郁了,她随即又想到自己和和珅的那一次,心情直接跌到冰点,她暗沉地从江玉麟身上爬下来,背对着她蜷缩着躺下来。
江玉麟叹了口气,侧身将钱宝儿揽到怀里,柔声说:“你又瞎想了,那些事情仅存在你的记忆里,却不存在我的记忆里,就说明是你做的一场噩梦。眼前的一切才是真实的,宝儿,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吧。”
钱宝儿感受江玉麟身体上传来的温度,心慢慢温暖了起来,她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玉麟,既然施法的人是你,为什么拥有上一世记忆的会是我呢?”
江玉麟笑道:“我还想知道呢。不过都不要紧,你只当自己做了场先知的梦,成全了我们这一世的幸福。难道你还后悔有这样的记忆?”
钱宝儿终于释怀了,她转过身往江玉麟怀里钻,两具光滑的身躯亲密碰触令二个人都忍不住悸动。
钱宝儿终于又想起自己的雄伟决心了,她一个翻身,压到江玉麟身上,再一次骑到她身上,用自己的那个地方蹭着江玉麟的小腹,娇声说:“舒服吗?玉麟!”
江玉麟很平和地看着她,“有点湿……”
“……”钱宝儿脸羞得通红,她气恼地俯下身,一口叼住江玉麟的红豆,用贝齿咬了一下,终于听到江玉麟吃痛地吭了一声。她感觉到江玉麟身子僵硬了起来,便抓起江玉麟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娇声说:“玉麟,你不喜欢摸人家的腰吗?”
江玉麟:“……”她从善如流。
钱宝儿颇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挫败感,她的身子仿佛对江玉麟完全没有抵抗力,稍稍摸一下,身体就会有反应。她强忍着悸动俯身含住江玉麟的耳垂,江玉麟的身体猛颤一下,她试图躲开。钱宝儿大喜,伸手按住江玉麟的头,柔声说:“玉麟乖乖的别动,要奴家服侍你。”再一次含住,吮吸舔咬,偶尔还伸出舌尖舔舔耳洞,她感受到江玉麟愈加急促的呼吸,动力十足,又换了个耳朵百般挑逗。
江玉麟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时而紧抓,时而拍打,可以感觉出江玉麟此时身心的躁动。钱宝儿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刚要再接再厉,“啊……”钱宝儿被突袭了,她无力都、地攀着江玉麟的肩膀,等待着狂风暴雨,谁知……
钱宝儿抬头看向江玉麟,目光很迷惑。江玉麟很淡然,“你不说你来服侍我吗?”
钱宝儿:“……”好吧,钱宝儿决定把女人的矜持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始自力更生。
钱宝儿觉得自己仿佛开启了一个不一样的旅程,飘飘忽忽,沉沉浮浮,徜徉在快乐的国度中,连呼吸的空气都异常醉人。身体不堪承受如此极限的快感,却又想挑战更高阶段的快感,放弃与执着的交替矛盾中,她仿佛到达了梦想中的凌霄宝殿。
身底下的一片湿滑惊醒了她,她羞红了脸,从江玉麟身上下来,想下床取手帕给江玉麟擦身体。江玉麟却没给她机会,扯着她的胳臂,把她顶到床的最里面,架起钱宝儿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
钱宝儿惊呼道:“玉麟,不要了,你身上脏了,先洗洗好不好?”
“不好。”声音很干脆果断,江玉麟温柔地看着她,笑道:“宝儿,我们去游湖吧?”
游湖?钱宝儿被弄糊涂了,刚想开口问……
一场前所未有的欢愉过后,钱宝儿彻底迷失了自己。